剩下的人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跌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「哭你娘的,叫人听了心烦。」当头的官兵手起刀落,砍了几颗泪痕还挂在脸上的脑袋。「谁敢再哭,我就先送他上路。」 剩下的人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跌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「哭你娘的,叫人听了心烦。」当头的官兵手起刀落,砍了几颗泪痕还挂在脸上的脑袋。「谁敢再哭,我就先送他上路。」众人的眼泪又被硬生生憋了回去。小哑巴忽然
剩下的人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跌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
「哭你娘的,叫人听了心烦。」
当头的官兵手起刀落,砍了几颗泪痕还挂在脸上的脑袋。
「谁敢再哭,我就先送他上路。」
众人的眼泪又被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小哑巴忽然比划起来,嘴里甚至发出「嗬嗬」的声音。
小人参精则偷偷拉住我的衣袖,对我说:「阿婆,后面还有一队兵马,人好多,比这群人还多。」
话还没说完,当头的官兵骑着马慢慢地踱到我们跟前,拿刀一指:「交头接耳什么?」
他马上就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了。
大地传来十分明显的震感,尘烟滚滚就向我们袭来。
那官兵大惊失色:「不好,有追兵!」调转马头想要越过我们逃窜。
破空传来「咻咻」两声。
他从马上栽了下来,露出背上几只尾羽还在颤动的箭。
16
小哑巴一看见那箭,急得像脚下踩了热油,连连打手势让我们快走。
可是这当口哪里还跑得掉?
新来的人马很快就把我们连同先前的败兵残将一起围住。
「怎么才这点人?」
说话人应该是个头领。
他头戴兜鍪,身上的甲胄由金属扣连环套扣而成,看样子,是北方的制式。
老婆子当年的郎君被抓时,有幸见过一次。
「这些人头提回去,军功怎么够咱兄弟分?」说着,头领身下的马不耐地打了个响鼻。
他又问:「这群南朝溃兵收拾完没有?」
身旁一个小兵就上前回话:「都被我们乱箭射死了,尸体就躺在地上。」
他「啧」了一声。
那小兵就出主意说:「咱们不如把这些流民一齐砍了,凑个数。这样军功就够了。」
他思索片刻,没有做声。
得了默许,小兵便领着其他人,走向我们。
只见他们手上的肌肉鼓起,一使劲,刀光化成白练。
我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,满脑子只想着,万事休矣。
却听见「铮」的一声,是刀刃砍在刀刃上的声音。
再睁开眼,我发现小哑巴不知从哪里捡了把刀,和他们缠斗起来。
「有点意思。」头领似乎来了兴趣,「你们退下。」
竟是亲自提着长刀来了。
小哑巴的体力本就被小兵车轮战消耗过,在头领的手下坚持了几十个回合,终究是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