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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北方人,怎比我一南方人还怕冷?”白斜一把抢过秦陌语手中的酒壶,猛灌一口。“这酒不是你自己酿的。”白斜咂巴嘴,满脸嫌弃,“还只有半壶。”“这是我路上喝剩下的。”秦陌语翻了一个白眼,“这酒比我酿的要好喝。”白斜撕了一只鸡腿,递给秦陌语。还未待他伸手接过,白斜又闪电般收回了手。“你小子居然来看我也不带点东西。你两个师弟,也知道带些肉,带些鱼。”他愤愤地说着,把鸡腿塞进了自己嘴里。“子舟和小枫来过?”“在你到之前几天。他们可是准备干大事。”“你不该让他们去。你知道我在做什么,我不愿有朝一日他们如我这样。太难过。”“他们如剑,刚出鞘,谁可挡?你也算小枫半个师父,你不知他的性格?”白斜慢悠悠地看了秦陌语一眼,张开嘴,晃晃酒壶,接住最后一滴酒,“我放心他们,正如我放心你。你永远清楚自己在干什么。”秦陌语跪坐,低着头。“师父,我有些不知所措。”“自己去想,别告诉我。”白斜斜着身子,吮着鸡骨头。“我爱上一个女子。”“有多爱?”白斜微微动容。“冬雪、春花煎茶,夏雨、秋实酿酒,这些事情,若她在身边,便有了它们的意义。”白斜坐正了。“但我无法与她在一起。”秦陌语抬头,两道顺着面颊滑落下,“师父,我、我该如何是好。”白斜抚须不语。屋外的雪许是下大了,树枝积雪落下沙沙声不绝,炉中柴火噼啪爆裂声可闻。“从心所欲,不逾矩。”白斜一只手按上秦陌语的肩,“你可是我的大徒弟。”秦陌语感受到从肩膀处传来的热量。那股热由他的肩膀传入,流过四肢百骸。“我明白了。”秦陌语擦去泪珠,起身行礼,“师父,告辞。”白斜又坐得斜斜的了。他撕下另外一只鸡腿,朝秦陌语扬了扬。“记得照顾好你那两个师弟。他们刚下山,还太稚嫩。”秦陌语点头。“剑带上?”“不了。”秦陌语下山了。马在山脚下等着他。他拍了拍马的脖子,马扬起前蹄。他飞身上马,扬起缰绳,马冲出。如箭,过雪无痕。秦陌语一上山便跑去了江离的住处,门窗都紧锁着,想来是因为前些日子她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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