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她都晓得。印雪没有接话,反而是无奈的叹了口气。我耷拉着脑袋,失落得很,“许是不会回来了,不然也不会至今没有音讯。”印雪不忍见我如此,轻声安慰,“可能是有事情耽搁了,走不开,莫慌,左右是会回来的!”“嗯!”不久后,暗卫复命,“阁主,普天之下,唯一人与您所描述的极为相似,但其名字对不上。”我问,“何人?”暗卫回答道,“当今天子—姑苏承钰。”“知道了,退下吧!”寻常手段打听不到的消息,我只能出动声声楼的暗卫。我也是不久前才知晓,声声楼明面上是做食肆生意,暗地里是一个贩卖情报的组织,而暗卫的少主便是我,只要出得起价,那便能买到自己想要的消息。我期许苏承羽只是小乞丐,而不是天下之主的姑苏承钰。小乞丐,我且再等上你两年,等你亲自来与我解释,若不来,我便捐了家产回溯州。是夜,明月皎洁,星光点点,洒落满地的清辉,将上京街上映照得一片明亮,万物犹如蒙上了一层霜雪,显得朦胧若画,如梦似幻。若不是印雪非要拉着我出来,我恐怕也见不到这么美的夜景了。我知道,这是上天赐予上京独有的一份美丽!难得开心,我与印雪也是逛了好久,印雪性格开朗,聪明伶俐,虽已二八年华,却还是一个十足的吃货,所到之处无一不尝。所以,这天晚上,我们几乎把上京所有的美食都买了一份带回来,以便肆意挥霍。美食配美酒,我把本是要留给苏承羽的梅子酒拿出来了,他都不一定会回来,我又何苦为他留。这天夜里,我虽无醉意,却还是仗着喝过酒,爬上海棠树,望着月亮使劲地哭了起来。苏承羽说过,如果想他,就抬头看看月亮。印雪醉醺醺地在下面哭,我问她为什么哭,她说她看我哭她也想哭。于是,一个在上面哭,一个在下面哭,哭了整整一宿。远处的黑衣男子看得目瞪口呆,心想:陛下喜欢的女子,果真是不一般。7白露后,天气转凉,开始出现露水,到了寒露,则露水增多,且气温更低。看这样子,今年的冬天可能来势汹汹,看来要做好准备了。“印雪,吩咐下去,各地房屋、医馆及私塾的修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