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半跪着捧起连舒沅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。“老婆,你回来了。”“范召渡。”连舒沅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,范召渡心里一咯噔,隐隐不安。“吃着碗里的,瞧着锅里的,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啊。”连舒沅直勾勾看着范召渡,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。“我没有。”连舒沅冷笑:“做都做了,还不敢认啊,范总挺没种的。”“舒沅,我只是……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?”连舒沅打断。“你别这样。”“别怎样?”范召渡埋下头。“范召渡,我们离婚吧。”这是连舒沅深思熟虑的结果。这几天她去了祁州,找了个民宿,自己买了米糕,她也想过睁只眼闭只眼咬咬牙过下去算了,可她心里的坎过不去,她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与范召渡同床共枕举案齐眉。她不是小女孩,不需要那么多的情情爱爱,她要的是对婚姻的忠诚度和责任感。可是范召渡对这段婚姻的不尊重就像一记耳光,打光她的精心维护和悉心经营。及时止损是连舒沅保护自己的方式。忍气吞声是对她婚姻观的亵渎。“舒沅,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。”范召渡激动地大喊,眼眶泛红。“那你觉得,什么才是对不起我的事?”连舒沅目光清冷,似要刺穿范召渡的脊梁。“离婚协议书在桌上,你看一下,财产分割有异议的话明天跟我说。”连舒沅侧身站起来,避开范召渡进了主卧,锁上了门。范召渡坚持不离婚,他找到连舒沅的父母作说客。连舒沅的母亲明事理:“这是你们两个的事,你们自己商量,小沅不是无理取闹的人。”言外之意是支持连舒沅的一切决定。连舒沅表明如果范召渡执意如此那就走诉讼离婚程序。范召渡病急乱投医,他甚至去找了何荻,何荻知道连舒沅离婚的决定并不觉得意外,连舒沅长相是茉莉花那一挂的,但一旦下了狠心,九头牛也拉不回来。“范总,你去槟城之前,没想过这些吗?”何荻讽刺地说。“我没想过让舒沅知道,如果没有那场车祸……纸包不住火。”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,身高相仿,面容冷峻,但何荻的气场始终高范召渡一截。“我自己的妹妹我会管好,范总的家事我不方便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