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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妹妹就要出嫁了,我这个做姐姐的有几句话想提醒一下。”

云沾衣一副好心好意的样子,表情却得意的像个孔雀:“你知道的,如晦曾经与我情投意合,甚是爱重我,就算病后婚期拖延了三年也未曾说我半句不好。”

她看了眼妹妹:“但如晦心里啊,肯定是有怨气的,若是妹妹嫁过去没得到好脸,可不要灰心,他只是心里有气罢了,等气消了就会对你好了。”

若是云翡月没看见云沾衣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,她就信了。

不过无妨。

她笑了笑:“谢姐姐忠告,妹妹记住了。”

“记住了就好,姐姐祝你早日得到如晦的认可。”云沾衣说完这些,满意地转身走了。

云翡月最近有些变了,不再是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,也不像以前那么容易被自己的话语**到。

不过云沾衣没往心里去,她一心想着殷如晦为人骄傲,不可能对云翡月好的,说不定殷如晦根本忘不了前未婚妻。

听她一席话,云翡月今晚要睡不着了吧?

事实恰恰相反,云翡月睡得很好,根本不受云沾衣的话影响。

她此番嫁进宁远侯府是奔着权力去的,又不是奔着情情爱爱去的,又怎么会睡不着呢?

纵然殷如晦心里真的装着云沾衣又如何,感情的东西最是虚渺,事过境迁就会被别的东西覆盖。

殷如晦一时半会地忘不了,多半是因为他的生活太枯燥无趣,只要有新鲜的东西出现就好了。

次日一早,云翡月与殷如晦的婚宴如期举行。

由于这场婚礼准备得仓促,也不如宣王世子的婚事博眼球,因此并未引起多少关注。

一场低调的婚宴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完成。

云翡月不在意这些虚的,她从宣德侯府拿到了丰厚的嫁妆,或者说封口费。

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好处,于自己以后安身立命有大用。

至于宣德侯府派的那一堆陪嫁丫鬟及嬷嬷,全都是用来盯梢她的,她日后自会慢慢处理。

宁远侯府不知道云沾衣冒领功劳的事,看到宣德侯府给云翡月这么多嫁妆,还是挺满意的。

看来宣德侯府也知晓自己不地道。

殷如晦的身子骨不好,但也没有差到站不起来的地步,至少拜堂还是自己亲自拜的,到后面招呼宾客这些,实在是难以做到。

于是略过这个礼数,直接随新娘子回了喜房。

在喜娘的引导下,他掀了新娘子的喜帕,露出云翡月那端庄娴静,气质稳重的一张脸庞。

“新娘子好美。”

隐约听见有人说道。

云翡月也看见了宁远侯世子殷如晦的庐山真面目。

只见对方没有表现出特别抵触的样子,但也没有新郎官的喜庆,满脸只有久病不愈的麻木无神。

于是初次见面的夫妻双方礼貌对视了一眼,又迅速平静地移开。

而后双双饮了合卺酒,得到喜娘与观礼人的一堆祝福。

但由于殷如晦的病情不容乐观,这些祝福听起来难免令人惆怅。

“可以了吗?”

一切进行得还算顺利之际,新郎官殷如晦的话打破了和谐气氛。

尽管语气平静,但已经听出了不耐烦。

众人下意识地看向新娘子的表情,只见新娘子依旧稳如泰山,没有露出任何不知所措的神情。

喜娘识趣:“可以了可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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