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陆清许和小奕痛心疾首的样子。
我却突然笑了。
曾几何时,这父子俩是最在意我的,哪怕出去郊游时,我不小心摔倒擦破了点皮,他们都要心疼的不行,我有多久没见过他们紧张我的样子了?
我将最后一样东西丢进火盆里:“一堆破烂废物而已,烧了就烧了,有那么重要吗?”
看清楚我最后烧掉的东西,陆清许的脸色更加难看。
那是他当初失明的时候,笨拙地摸索着给我写的表白情书。
字迹虽然歪歪扭扭,却是我们爱情的证明,那时的他,什么都没有,只有满腔爱着我的诚意,可现在,这些在我眼里都如同废物一般了。
陆清许深吸了一口气,对我仍是满脸不耐烦的指责:“我不明白你在闹什么,只是一段记忆而已,没有了就没有了,有那么重要吗?”
我瞬间悲哀地笑了,向他心如死灰地说:“陆清许,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,那就不要再给自己找借口,你觉得你说的这些话,是想说服我,还是你自己?”
陆清许再次愕然。
他想不通这个问题,而我也无需他的答案。
当天晚上,陆清许又带着小奕出去了。
据说是江心月在医院抑郁症发作割了腕,哭着喊着要见陆清许。
这是她惯用的伎俩,曾无数次将那父子俩在重要节日中叫离我的身边。
那父子俩离开后,我也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“江小姐,我们已经查到江心月抑郁症诊断书是伪造的,她的病都是装出来的……”
听此,我苦涩地扯了扯唇角,我的怀疑果然没有错。
只是没有人愿意相信我罢了。
电话那头又试探地问:“需要我们把证据公布出来么?这样您就不需要做移植手术了。”
我淡淡地回应说:“不用了。”
既然已经决定离开,那就用这种方式彻底告别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