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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婚喜宴上,妻子先和竹马交换了戒指。
我愤怒质问的时候,他却有恃无恐:
“妍妍都要嫁给你了,你还矫情什么,小心眼!”
妻子也指着我破口大骂,随后扯下头纱,跟着离席的竹马走远。
无边的谩骂和冷言朝我袭来,一片混乱中,我却冷静异常。
她一直到上车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,这一刻,我终于心死了。
收拾了残局之后,我拨通了爸爸战友的电话:
“叔叔,我同意和您的女儿结婚。”
......
于曼荷跟着她竹马彭文骞走后,我独自收拾残局到傍晚。
我麻木的仿佛自虐般,一直到天下起了雨,我也浑然不觉。
终于把现场收拾妥当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了。
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在大街上游荡,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。
一天的饥饿,又淋了雨,我终于承受不了晕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,是过路的清洁工把我送来的。
我打开窃听,过了整整***,于曼荷居然没有一个电话。
液输完了以后,我就办了出院手续。
回家一打开门,我就觉察到了不对劲。
男女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,从门口一直蔓延到卧室。
卧室门虚掩着,里面正不停地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。
我的心彻底地凉了。
他们现在居然这么明目张胆,丝毫不顾我的存在。
在我的房子里,做这些苟且之事。
我想冲上去破开门,揭露他们的丑恶。
但身体却如死机了一般动不了分毫,我就这么听完了全程。
直到门锁咔嗒一声被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