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优秀。

“你现在的笑都不到眼底，心里又怎么会觉得开心呢？”

我看着那个优秀，心里没有一点波澜。

余光注意到墙角的监控转了转头，我抬头看去，跟闪烁的红光撞个正着。

双手下意识攥紧，我笑了笑跟沈宁远说：“我们继续补习吧。”

一下午，我们像两个定好程序的机器人，重复着做题，批阅的步骤。

晚上十点，母亲一脸疲惫的回家，把我叫去书房。

问我今天错了几道题，为什么会错，知识点记牢了吗？

我神经紧绷着认真回答着每一个问题，生怕出错。

听完我的答案，母亲点了点头让我出去。

我点头出门，手刚碰上门，母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
“清意，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
我迟缓地点了点头，开门出去。

等关好门直奔卫生间，趴在马桶旁干呕个不停。

***掉在地上，段熠然此刻发来一条语音。

我努力压着颤抖的手点开。

他的声音清冽干净，一把将我从黑暗里拉出来。

“你周五跟沈宁远在一起就算了，你今天怎么又跟他在一起？”

我笑了笑，突然觉得段熠然好像一只炸毛的猫。

还是只脾气不好的小狸花。

4

我发了消息给段熠然解释，他飞快打了个电话过来。

急切地询问：“你怎么样？”

我想装作没事人一样笑一笑。

可刚经历压力的身体，现在脱水地摊在地上。

一点笑也挤不出来了。

“不想笑就别笑了，作弊器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周全害了你，对不起。”

我在心里默默回答：你有什么错呢？

卫生间里一直安静，直到段熠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。

“徐清意，再等等我，我会救你出去。”

我亦如以前一样，义无反顾地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