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戳着我的额头,气的浑身发抖。
我仰起头,眼神冰冷地看着她:“鬼混这两个字不应该我问你么。”
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,脸涨得通红,语气越发尖利:“上司关心下属有什么不对?
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!”
我垂眸拨弄着手上的戒指:“下属?
为了一个下属,割断我的安全绳,在你眼里,下属的性命比丈夫还要重要?”
我不甘地哑着嗓子,强压心头翻涌的酸涩。
她僵在原地,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避开我的视线,尖利的语调陡然降低: “你......你之前做什么的你忘了我可没忘。”
“再说那天又没爬多高,况且......”她抱着胳膊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目光落在我的双腿之上,语气极为不屑。
“你这双腿就算摔下去又没多大事。”
我心底蹭地腾起一股怒火,猛地抬起头,眼神狠厉地盯着她。
第一次见到沈清时,我还是一名消防员。
当时她坐在顶楼天台边缘,双眼空洞面容憔悴。
无论我怎么劝说,她还是不断地低声喃呢,他不要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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