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馨是我三年前旅游时认识的,那时,她是法国尼斯国立艺术学院的研究生,她的教授在瑞士度假,她要坐火车去探讨论文,下车的地方是德语区,很多人英语法语不是特别好,所以她迷了路,我恰好路过,就把她带到目的地。
故事很简单,我对她一见钟情,之后,做了她的舔狗,在她学校附近租了房陪读。
说来可笑,我一直觉得我这样尽心尽力照顾一个女孩,女孩又不拒绝我,假以时日,我肯定能把她娶回家。
可怎么说呢,每当我谈到要不要在一起,王馨就像变了一个人,从原本安静温柔的小女人变的异常暴躁,还总说我很烦。
为此,我有段时间十分消沉,一直想不通她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态度。
后来,公司把我调回总部,我和王馨告别,她也没有挽留我,只是在回北京后的国庆那天打电话告诉我,说她妈妈催婚,如果我愿意,她可以立马和我结婚。
我当时心底仍旧有王馨,没多想就答应了。
在一起到结婚也就一个月。
婚后,我的角色一直是照顾王馨,总体上来说顺风顺水,不过有了女儿后,王馨开始变的大胆起来,在夫妻生活上,更是经常撩的我无法自拔。
后来,我慢慢摸清楚门道,开始配合她。
事后,我摸着王馨的腰,好奇的问,「老婆,你腰上怎么有一个『吠』字?」
王馨很困了,讲出来的话含含糊糊,「什么吠字,这就是那个广东客人的要求啊,这是一副风水图,那个客人属狗,狗只有吠的时候才威武,所以他想让我把风水图设计成吠字模样……说什么大师说这是雷水解卦象的破卦招术,你仔细看看,这吠字里面是不是有山有水的……」
听着王馨解释,我心里有些难受,她工作这么辛苦,被形形色色的客人挑剔,我还在怀疑她,她都给我生了一个女儿了,如今我家庭事业都美满,有什么好质疑的?
想着,我把她抱的更紧。
第二天早上,我给王馨做了她最喜欢的焦糖布丁,给她挤好牙膏后叫她起床,等她起来,我换好西装先送女儿上学。
刚出小区门,女儿就问我,「爸爸,妈妈腰上那个是不是『口』字啊?」
我摇摇头,「当然不是啊,那是妈妈的纹身设计图,妈妈贴在身上